印度电影仇报剧情介绍: 然而,由于叔本华肯定意志的自由是无条件的、绝对的,甚至强调意志是万能的,因此,他实际上把意志自由与任意等同起来了。这使他不可能像黑格尔那样,去关注并探讨自由与自然因果性、历史因果性之间的关系,从而去探索并认识自由得以实现的条件。大山分娩,生出来的却是老鼠。叔本华的创造性研究所引申出来的结论却是微不足道的,即人生是悲观的,唯有遏制甚至否认生存意志,人的灵魂才能获得安宁。记得尼采曾经把康德看作一个隐蔽的基督徒,那么,我们也许可以把叔本华看作是一个自觉的基督徒。
四、马克思对康德两种因果性概念的破译
使康德研究专家们始料不及的是,在康德之后的哲学发展进程中,正是马克思批判性地综合了黑格尔和叔本华的思想,从根本上破译了康德的两种因果性概念。
一方面,通过对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法哲学和历史哲学等论著的批判性借鉴,马克思的目光从康德注重的自然因果性转向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历史因果性(亦即历史必然性或历史规律)。在其一生理论探索的最重要结晶——《资本论》中,马克思明确地告诉我们:“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36]在马克思看来,尽管黑格尔把世界历史理解为人类对自由这一最高目标的追求,并努力把自由奠基于对历史因果性的理解之上,但在其历史唯心主义的语境中,包括世界历史在内的一切现实都不过是单纯的精神活动,都不过是他戴着睡帽的头脑里酝酿着的思想风暴。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的“费尔巴哈”一章中,马克思曾以讽刺的口吻写道:“有一个好汉一天忽然想到,人们所以溺死,是因为他们被关于重力的思想迷住了。如果他们从头脑中抛掉这个观念,比方说,宣称它是宗教迷信的观念,那末他们就会避免任何溺死的危险。”[37]这段话无疑是对黑格尔及其门徒的历史唯心主义观念的深刻批判。在马克思看来,超越黑格尔的语境意味着:不是停留在单纯的精神运动上来谈论自然因果性和历史因果性,而要把这两种因果性综合进对现实的社会历史,特别是市民社会发展史的解剖中。那么,这一解剖活动的具体出发点是什么呢?细心的读者会发现,马克思的答案包含在下面这段重要的论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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