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视剧警察憋笑剧情介绍: 至于说到我,长年来,我是这样的心绪烦乱,作茧自缚,以至我不能期望我们这个小家伙这里的“小家伙”与下文的“孩子”均指肖邦。去扯断束缚他自己的羁绊。倘若他想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我掌握,我一定会大为震惊,因为我手中已经握有另一个人的命运,而且我也不能顶替他为我而舍弃的那个人。我想,我们的爱情只能存在于产生它的条件之中,就是说,只能是时断时续的。当顺风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时,我们将一起飞向星空,随后我们就得分手,再度涉足于大地;因为我们是大地的孩子,而上帝又不允许我们肩并肩地走完尘世的路。于是我们只得在天上相会,而在那儿度过的短暂时光是如比美好,它将足以弥补我们在这里,在人间度过的一生。
因此,我的责任十分明确。但是,在不违背它的情况下,我可以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来承担它。第一种方式是让我尽量远离肖(邦),竭力不去扰乱他的心境,绝对不跟他单独相处;反之,第二种方式是尽可能地接近他,条件是他不危及马(勒菲伊)马勒菲伊(1813—1868)法国作家,民主思想的热诚信奉者,乔治·桑的朋友。的安宁,允许他在休息和幸福的时刻恬静地想起我,而有时,当天堂之风把我们卷起带上苍穹时,则让我们能象姐弟般地拥抱。将来如果您告诉我,那个女性能够给他纯真的幸福,能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能把他的生活安排得称心如意,万事顺遂,而我又可能成为横在他们中间的障碍的话,那我就选择第一条道路;倘若他的心过于苛求,甚至严正到发疯的程度,不愿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去爱两个不同的女人,倘若我偶尔跟他度过的一周会搅乱他一年中的家庭幸福,那时,是的,我向你发誓,那时,我将竭尽所能使他把我忘却。如果您告诉我的是以下两种情况中的一种:抑或他的家庭幸福可以而且应该与难逢的纯洁感情和悠然的诗意相容,抑或他得不到家庭幸福,婚姻或者类似的关系将成为他艺术灵感的坟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他建立这类关系,甚至得帮助他战胜他的宗教顾忌,我便选择第二条道路。我得向您承认,我是在种种推测里讨生活。请您告诉我,我说得对还是不对。我相信,那个女性准是迷人的,配得上得到最热烈的爱情和宗教,因为象他这样的人只会爱上美好和纯洁的东西。看来,您是担心婚姻、日常的义务、平凡的生活、居家的琐事,凡此种种,都与他的性情以及他的音乐灵感冰炭不相容。同样,想到这些我也为他心焦,但在这些事情上我既不能肯定什么,也不能发表什么意见,因为在许多方面我根本不了解他——我看到的只是他性格中被阳光照亮的一面。因此,请您帮助我明确对这个问题的看法。重要的是应让我知道,他采取的是什么态度,因为只有到那时,我才能决定自己采取什么态度。最好是能这样来写我们的这首浪漫诗,让我对他的实际生活情况一无所知,他对我的亦然,让他按照自己那一套宗教、世俗、诗和艺术的原则去生活。我永远不去过问他的事,反之,他也不过问我的,但我希望,不管我们在什么地方,在一生中的什么时刻相遇,我们的精神都能达到幸福和尽善尽美的境界。我深信,当两人以崇高的爱情相托时,就会变得更完美,不仅会远离罪孽,而且相反,会更接近作为这爱的源泉和发祥地的上帝。亲爱的先生,也许您应该以此作为最有力的论据,把一切向他解释清楚。这样,您可以在毫不伤害他的责任感、自我牺牲和宗教献身精神的情况下,解脱他心灵上的负担。我最担忧的和最痛心的事,莫过于想到自己会成为他所害怕的人,并使他受到良心的责备了。这念头,会迫使我让他把我视作一个已经谢世的人;不,我觉得自己无力去跟幻影、去跟对另一个女性的冥想相争(除非这个女性会把他引向毁灭)。我一向对爱的占有过于尊重,可以说这是我所尊重的惟一的所有权。我不想从任何人手里夺走任何人,至多是从狱卒手中夺走犯人,从刽子手手中夺走死囚,从俄国手中夺走波兰。请您告诉我,那人是不是一个始终都在折磨我们这孩子的俄国形象。如若是,我将乞求上苍赐我以阿尔米塔阿尔米塔,传说中的回教徒魔女。十字军东征时,骑士利纳尔多抛弃一切,甘愿充当她的骑士和奴仆。意大利作家塔索在长篇叙事诗《被解放的耶路撒冷》中对此有所描述。的一切魔力来保护他免受苦难,但是如果这是波兰,那就任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干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祖国相比拟的,一旦心中有了祖国,就不需要为自己制造另一个了。这样一来,我对于他便成了意大利,春天可以去那里游览观光,但一般不会久留,因为那儿多的是阳光而不是卧榻和餐桌,舒适的生活存在于它的国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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