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去年秋天穿的制服吗?低成本的粗糙是电影技术方面的缺憾,依旧是脸谱化的人物,每个角色丝毫没有作为人的复杂性,他们清一色的极坏或者极善. 这是我无法特别认同他的电影原因之一. 大量的暴力、性欲、食欲的表达虽然是一种人性的切面和为他的寓言所服务的人性历史浓缩符号,但实在令我难受. 他的哲学和政治语言并没有多新鲜,都是他以前用过的. 而他这次野心太大,试图宏观的表达寓言形式的人类发展,实在粗制滥造,没有可信度,更像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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