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虾镜头在小范围的灵活调动和镜子的使用缓解了空间的狭窄,侍者的几次出现填补了人物上的空白,来自镜头外的杂音与其说是表现现实,不如说强化了仪式感. 整个过程仿佛一场授课讨论,安德烈的思辨渐渐引出主人公的抗拒,才使得这场晚餐成为对话,成为哲学与哲学的碰撞,让两种阶层两种生活产生摩擦,而不是单方面的倾诉. 观众与主人公经历的过程是类似的,面对陌生人和环境时的拘谨,渐渐被谈话内容吸引投入争辩,到最后晚餐结束时的如梦方醒. 在某个节点,我不再觉得无聊,并且放弃了解构对话,不自觉地沉浸到谈话内容中去. 电影结束后,我觉得不能再用旧有的眼光看待一切,感到本来牢固的东西在发出哀鸣似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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